那只刚刚施展了“神技”的右手,悄悄地藏到了身后。“清……清洁剂?
”他干巴巴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喉咙发紧。“对对对!就你刚才用的那个!
”目光扫视着陈默身后狼藉的房间,随即又落回他那张写满茫然和一丝……心虚?的脸上,
“哎呀你这孩子,还害什么羞啊!姐又不是不给你房租宽限几天!快说说,到底什么牌子?
效果这么好,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厨房瓷砖缝,
那叫一个难搞……”陈默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清洁剂?他哪有什么清洁剂!
刚才那分明是……是清尘引水诀!一个在修真界连杂役都懒得用的、最低阶的清洁小术法!
可这话能说吗?说出来怕不是要被当成疯子直接轰出去,
或者被扭送到那个叫“精神病院”的地方!“呃……就……就是一种……一种祖传的配方,
自己瞎弄的。”他越说声音越小,只盼着能糊弄过去。“祖传的?自己弄的?
”刘姐的声调又拔高了几分,眼睛更亮了,带着一种发现宝藏的惊喜,“哎哟喂!小陈!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有这本事你早说啊!”她猛地一拍大腿,
震得卷发抖了抖,“这样!房租!姐再给你宽限半个月!不!一个月!
你帮姐把家里的厨房、卫生间,特别是那瓷砖缝,都给我弄干净!就弄成门口这样!行不行?
”峰回路转!陈默猛地抬起头,房住……宽限一个月?!只需要……用那个最低阶的清尘诀?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力地点着头:“行!行!刘姐!没问题!我这就去!
”接下来的几天,成了陈默穿越以来最“充实”的日子。他像个被雇佣的杂役,
频繁出入刘姐那同样凌乱油腻的家。笨拙地掐动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法诀,
指尖流淌出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清凉气流,精准地扑向一块块顽固的油污、霉斑、水垢。
污渍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般迅速消融、蒸干,只留下光洁如新的表面。每一次施法后,
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阵微弱的疲惫感,如同精神被抽走了一丝丝。
这感觉他在玄天宗时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