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烙铁似的烫着她的眼睛——秦风父亲那笔“清理现场”的汇款，
时间精确到母亲去世当天的凌晨三点。“晚星同志？”张局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国礼的事...”“我接。”林晚星打断他，银簪突然插进盘发，
簪头“林默崇祯年制”的刻痕贴着头皮，凉得让她清醒，“但得等我办完件事。
”她转向镜头，直播还在继续，在线人数已经破了千万，“家人们，刚才系统弹了点东西，
大家可能会感兴趣。”光屏被她投屏到巨幕上。
秦风家族与“黑桃会”的资金往来明细像条毒蛇，
在众人眼前缓缓展开：2019年3月15日，转账五十万，
附言“处理林氏绣庄”；2020年7月8日，转账两百万，
附言“收购残谱”；最新一笔是上周，三百万标注“购买秘谱”。秦风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
瘫坐在地。他西装内衬的“并蒂莲”绣纹被汗水浸透，晕成片模糊的紫，
像极了母亲灵堂上那束枯萎的睡莲。“秦风，”林晚星的声音穿过直播间的喧嚣，
“我妈走的那天，你说你在医院陪你奶奶，对吧？”她放大其中一笔转账记录，
收款方是家私人诊所，“可这家诊所的监控显示，你爸当天凌晨就在那里买了瓶‘安乐死’。
”弹幕瞬间被愤怒的表情包淹没：「杀医灭口！这家人不得好死！」「难怪林家绣庄会失火，
肯定是他们放的！」「嘉年华×20！主播查下去！」打赏的音效像密集的鼓点，
敲得詹姆斯坐立难安。他悄悄摸向口袋里的卫星电话，却被张局长带来的安保人员按住肩膀。
“詹姆斯先生，您指甲上的金箔。”林晚星突然走近，银簪挑起他翘起的美甲残片，
“这种金箔掺了铅，是‘黑桃会’伪造古董的惯用手法。您仓库里那些‘清代苏绣’，
用的也是同款吧？”老人的蓝眼睛里闪过惊恐。他突然想起三年前，
秦风父亲给他看过段视频：林母被绑在绣架前，手里还攥着半本《千绣秘谱》，
火就是从她脚边的煤油灯开始烧的...“侬眼乌珠才戳瞎了！”林晚星突然吼出句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