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孟瑶一直靠在陆轩胸前,与我对视时,她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陆轩爱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再用厌恶的目光扫视我一眼。“小宝贝,你有什么错?
你只是单纯率真而已。”“是她这种人太爱吃飞醋了,为了争夺我的宠爱,
甚至不惜拿所有人的生命开玩笑!”我心里惦念着山寨安危,
没有心情理会他们冷言冷语的嘲讽。我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面色沉重的告诉他,
山寨的木门坚持不了多久。如果被狼群攻破的话,所有人的老婆孩子都会沦为野狼的食物!
可是,我的警告,迎来的却是他势大力沉的一巴掌。“秦卿,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
我就越是讨厌你!”我挣扎着,可不管如何努力,始终无法挣脱!我急得快哭了,
他不肯回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阻拦我去隔壁山寨搬救兵。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苦苦的恳求他。可陆轩非但不肯给我解开绳子,反而冷漠的说,要把我捆一晚上,
用来惩罚我撒谎。说罢,他搂着孟瑶的细腰,又一次回到了篝火前,在众人的歌声中,
翩翩起舞。我流着泪,心如死灰的看着他们错过这最后的救命时间……完了,什么都完了。
孟瑶的生日派对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众人这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庆祝,
收拾起残余的物资装车,开回山寨。路上,他们还有说有笑。可当车子开回营地。
映入他们眼帘的,却只有一片垮塌的围栏,和遍地的尸骸。5整个山寨寂静的可怕。
地道的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腐臭味里和血腥味。我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抠着门框,泪如雨下。
这个本该挤满老弱妇孺的避难所,现在只剩下了断肢残臂。完了,一切都完了。
吴龙的鞋子踩进了一滩尚未凝固的血水里,那血泊里沉着半截断指。断指上戴着老式顶针。
他一眼认出来了,这是自己母亲缝衣服总用的那枚!“怎么会这样……”他声音抖得不成调,
弯腰去捡染血的顶针时,膝盖重重砸在地上。他跪在地上嚎啕痛哭。
一个年轻队员突然跪倒在地,颤抖着捡起一只小小的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