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单上的字迹洇着水痕,发件人栏晕染开的墨团里若隐若现半个"白"字。
消毒手套在触到木箱锁扣时突然绷紧。铜锁表面细密的绿锈里掺着某种灰白色物质,
当我用放大镜观察时,后背瞬间沁出冷汗——那分明是骨粉与朱砂混合的封魂印。"啪嗒。
"一枚褪成褐色的珍珠滚落脚边。被泡发的木箱裂开缝隙,
破碎的织锦缎里蜷缩着泛黄的手稿,而压在最底层的鎏金步摇刺穿绢帛,
锋利的簪尖闪烁着幽蓝暗芒。我僵在原地,耳边响起虚幻的戏腔:"白家丫头,
你终究回来了......"警笛声撕裂雨幕时,我才发现整条手臂都浸在血水里。
周明雪踹开大门的瞬间,我看见她腰间的配枪闪过寒光,
就像当年她握着手术刀站在解剖台前的样子。"十二小时前命案现场提取的指纹,
"她的声音裹着硝烟味,"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刚收到的包裹里?
"第一章:异常手稿暴雨如注,永夜街被黑暗和雨水笼罩。林深站在古董店的二楼窗前,
看着外面肆虐的风雨,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突然,自动感应门的警报声打破了寂静。
林深快步走下楼,只见门口放着一个被防水布包裹的黑色长方体。他蹲下身子,
看着快递单上洇着水痕的字迹,发件人栏里那个晕染开的墨团里若隐若现的半个“白”字,
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戴上消毒手套,林深小心翼翼地触碰木箱的锁扣。
铜锁表面细密的绿锈中掺杂的灰白色骨粉与朱砂混合的封魂印,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啪嗒”一声,一枚褪成褐色的珍珠滚落到他的脚边。木箱裂开缝隙,
破碎的织锦缎里露出泛黄的手稿,而压在最底层的鎏金步摇刺穿绢帛,簪尖闪烁着幽蓝暗芒。
林深僵在原地,耳边响起虚幻的戏腔:“白家丫头,
你终究回来了......”当警笛声撕裂雨幕时,
林深才发现自己的整条手臂都浸在血水里。周明雪踹开大门,她腰间的配枪闪过寒光,
就像当年她握着手术刀站在解剖台前的样子。“十二小时前命案现场提取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