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屏幕上那条“薇薇新款代步车定金”的记录,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他拿共同财产做人情,这利息,不能白欠。等他‘帮’苏微微把车提到手,
坐实了赠与事实,这账才好算得更清楚。他现在被舔狗激素冲昏了头,
正是‘消费’欲望最旺盛的时候。让他买,买得越多,送得越贵重,对我们越有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爆发出唐晓解气的大笑:“高!墨晚菲同志!
你这招釜底抽薪够狠!我喜欢!对对对,让他买!让他献殷勤!
最好把棺材本都给苏绿茶献出去!到时候法庭上,我看他拿什么脸哭穷争财产!行,
我这边帮你盯紧了,他再敢动账户里一个大子儿,我立刻给你锁了!”和唐晓的通话结束后,
我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开始了隐秘的准备。
5.靳言席依旧沉浸在他伟大的“护花”事业中,早出晚归,
对我保持着一种刻意的、带着施舍意味的温和疏离。
他大概觉得我已经“认命”或者“格局变大”了,对我的沉默和冷淡毫不在意,
甚至偶尔还会因为苏微微对他的一句夸奖而心情大好地给小团子带个玩具回来。
他丝毫没察觉到,这个家里的气氛早已彻底改变。他那些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消费和行程,
早已通过私家侦探的镜头和隐秘的程序,源源不断地汇总到我和唐晓这里。时机终于到了。
那天下午,靳言席罕见地提前回了家,脸上带着一种几乎压抑不住的亢奋,
眼角眉梢都飞扬着,像中了巨额彩票。“菲菲!”他进门就喊,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八度,
“你猜怎么着?”我正坐在沙发上给小团子读绘本,闻言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小团子也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向爸爸。靳言席几步跨到沙发前,兴奋地搓着手,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炫耀和笃定。“微微!薇薇她……她终于答应给我一个机会了!
”他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她说……她说她看到了我的真心,觉得我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
她愿意试着跟我相处看看!”他像个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糖果的孩子,...